从审美品格上看,训成的花鸟画并不刻意用冷峻奇崛的笔法来炫人,而是借花鸟蔬果寓含的田园诗情返回生活,并以内省式的话语,平静的述说着对生活的感受。训成笔端描绘的固然是目之所见,但他胸中的意象一旦“迹化”——转化为抚慰心灵的、个性化的文化符号,其境界也就得以提升了、此时,无论是画家本人还是观者,都可借审美体验来超越现实的束缚,舒展心灵。或许,这就是他对“生活”与“禅”的一种阐释吧。